驯鹿

额尔古纳河右岸迟子建,我们的驯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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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尔古纳河右岸》:迟子建,我们的驯鹿呢,它们去哪儿了

合上这本书的时候,我心中暗自庆幸,没有在去敖鲁古雅之前读这本书,否则书里的这些身携狍皮鹿筒、行走在兴安岭的山峦河流间与驯鹿作伴的猎人,不会半夜从白纸黑字中跃然在我脑海。我本想去敖鲁古雅,是打算破釜沉舟也要见到猎民还要和他们露宿山中营地的。

然而小说并非将人的生命置于大自然其他所有生命之上。后来,列娜在一次搬迁中,坐在那只驯鹿仔的妈妈身上,坠入冰川中冻死。这可谓是“一报还一报”。然而这一切都是如此自然,就连仇恨与伤心都是如此自然,因为鄂温克族早已是整个大兴安岭,整个森林的一个部分。

另外,读这篇小说的时候,我想起了另外两部小说,一部是余华的《活着》,一部是阿来的《尘埃落定》。我会说,这是一部少数民族的《活着》,是一部女性化的《尘埃落定》。为什么说它是一部少数民族的《活着》呢?这部小说的所有情节基本有两个字就能概括,那就是,生死。

为什么说它是一部女性化的《尘埃落定》呢?这大概是因为它们的内容是相近的吧。都是少数民族的历史。但不同的是,《尘埃落定》的视角是男性的,此书的视角是女性的。这就基本决定了它们基调的迥异。《右岸》的抒情,诗意想象,悲悯情怀,细腻笔触,只能出自于女作家的笔下。

小说的最后。《半个月亮》:“我抬头看了看月亮,觉得它就像朝我们跑来的白色驯鹿;而我再看那只离我们越来越近的驯鹿时,觉得它就是掉在地上的那半轮淡白的月亮。我落泪了,因为我已分不清天上人间了。”驯鹿的回归,代表着那段旧时光并未远去,我们的驯鹿呢?它们去哪里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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