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家知道名字了╱被人家知道一颗心长什幺样子了╱不能再光明正大迷路╱不能随意大小便了。
—鲸向海《通缉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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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婊贝们澡桑壕
今天安利一位处女座哒台湾诗人
鲸向海
这个名字会让人想起黄碧云那句
我爱你,如鲸向海,鸟投林
是不是很诗意捏
鲸向海是一个精神科住院医师
所以想象力也是很丰富哒
毕竟见多了不寻常的脑袋瓜儿
所以他会写:
“每次上吊的姿势摆好之后/又反悔了”
“已经变成落叶/什么都没做/就老了”
“年轻就是
双脚倒勾在吊环上的日子
每一个空中飞来的爱人哪
都嗯嗯啊啊好害羞很难接”
脑洞奇大
他是因为在网络发诗而在诗歌圈走红哒
但素
也因为“网红”的背景被很多人批判
说他lowlow哒
用太多网络词汇
有人夸许舜英
说看她的书手边需要一本典故
不然看不懂
有人嘲讽鲸向海
看他的诗需要一本网络流行词汇
不然也看不懂
我反而觉得
用网络常用的俏皮、搞怪语法去写诗
更符合当下的环境
rio与时俱进
而且他的诗也是从日常出发
肥肠能打动人
而且也很美哒
他的诗有时候比较浪
他有一个宏愿:
“我希望读我的诗不色情的人可以变得很色情,
很色情的人可以变得很纯洁。”
所以他会直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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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在一条春天的浴巾掉落之后咻咻膨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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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世界无限可口我曾认真地种过草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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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辉煌是无声小晃的地震般缓缓勃起
但穿越密云垂下你的爱情于这样的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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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回头
眼神将会射中我
我是那种在你射程之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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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带来各式各样层出不穷的温暖耶╱喔,我想是因为我有比较粗的燃料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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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想把他压在无人地下道的墙壁上
靠在耳边小声说出众兽奔逐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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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想吗
一百零一楼那么坚挺地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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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得跟豆花一样的此刻
只有他的坚果可以
使我感到安慰」
越不正经的人越深情
他的诗有时候又纯情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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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人
我常幻想走在秋天的路上一抬头就看见你巨大,而且慑人的美丽不断落下
却又没有一片要击中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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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那种比较强的风
关于倾盆的离别满街落叶与光照渐短的规则即使我不断追着往事也不再遇见你了你是那种比较强的风我的灵魂依附在上面是那么容易散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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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清晨我挥別梦里她的光亮和飞翔
每個深夜我一边打电话一边聆听她潮浪般的呼吸我粉身碎骨的感觉
啊夏天雷声飞过头顶是她冬天风雪灌进胸膛也是她啊啊
一人一首成名曲之《许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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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愿
我是一个苦闷的小孩直到遇见了你你不喝酒也不抽烟乾乾净净地没有过去你是我埋在故事书里的一棵树我说要有妖怪就有了妖怪必要时树叶掉光在圣诞节时长出袜子你对我很好很好我知道你是另一个寂寞的人哀悼这个城市难过完了就出现在我的梦里那个街角阳光最集中的地方善良的男孩都在那里顺利长出喉结当我醉倒在路边你走过来俯身看我巨大的星空我可以许一个愿望吗必要的时候我们手牵手坐在路边让日夜继续它们的疾行吧就只有你听到我的心还在跳就只有你看见我喝养乐多的时候
还那麼像一个小孩
有时候又化身为治愈系暖b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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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我们所不知道的房间里
当时年纪轻轻,已经去过许多地方山川爱我们健壮的喘息声仔细瞧瞧,十七岁呢没有地震,没有未爆弹铁桥也没断心里的宫殿是温暖的熟睡著一个王子在那个房间,我们所不知道的窗外整座岛屿正在飞走我们也曾终日摇头叹息,把自己摇成了一阵阵幻影每每在临睡前与那些旧日理想,训练我们的梦一起垂悬风中夜深如大海,彼此提醒关於冲浪的事:「总之,我会好好的请你也不要死掉。」然而在那个不知道的房间里我们都曾用孤独深深伤害过别人任凭时光的飞雪,静静坠落成碎片只为了猜一句话守候如一座泥泞的动物园困在笼子里,迟疑不前苦苦猜不出那句话的我们猥琐如**的猩猩心事重达一百只瞌睡的河马於是在那个我们永远不知道的房间里有人只想轻轻掩饰,却不小心锁上了门使我们成了那种一辈子
都善于猜谜的人
网瘾少年也有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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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长期无翅假寐于键盘的孤顶一旦开启视窗也能横越千万里忠心守候在荧幕的微光底下等你上线及时送出一个笑脸是我目前做过最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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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一开始不是抱着一辈子的心态恋爱呢
但是...
你们都知道后来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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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常想起
他允许我可以爱他那時候上山的路仍然下着冬雨我們为彼此撑伞以为从此不会再湿透了但是……
你们都知道了。
“别总再期待遇见更好的下一位啦!
说不定还不如上一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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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位也是没用的。
下一位不会晴空万里为你阻挡冰山,飞鸟屎。
下一位不会为你逃兵,不会为你缩小腹,
不会为你赤足狂奔追回夜晚的垃圾车。
据说鲸向海很害羞哒几乎不与人打交道
大概就是我们常放在嘴边的
社交恐惧症吧
然鹅
他自己也说了
层出不穷的浪
层出不穷的罪
我外表沉静如暗礁
内心其实很多闪电
意思就是说
“别看我面瘫
我表情包丰富着呢
哼”
看他给自己写的约炮噢不
征友诗
就能知道本人是很诙谐有趣的啦
我二十四岁。
趋近于杨唤诗里白色小马的年龄未曾有过旷野一般的顺风时刻没有阳光的字迹,潮湿而多霉菌缺乏修改的血型属于历书上未被拆封的星座无信仰,眼睛有神镜子里是最陡峭的胸膛,标示着无数重点的梦脚毛过长在西北雨的台北街头潦草的脸廓在失去候鸟的黄昏充满神谕地向往水流,以及溜冰场的雪祭曾经在一首诗中遗失了性别初吻献给一颗没有方位的星星实岁二,虚岁一百二十寂寞的年轮运转不休多年来,原是走错了星球今在此沿海岸线征友你锋芒而来
我将粉身而去。
你们再看看自己在社交网络上的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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