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鹿

周一电影放映顾桃导演纪录片犴达罕


01

剧情简介

犴达罕是大兴安岭森林里体态最大的动物,它威武,敏感,拥有尊严。由于近年来生态被人类破坏、偷猎者增多,犴达罕也变得更加稀少了。

具有犴一样孤独气质的鄂温克猎人维加在禁猎后显得失落悲伤,他经常酒后用诗和画怀念逝去的狩猎时代。

春天来了,维加和伙伴进入原始森林,寻找犴达罕的足迹。城市里教书的夏老师爱慕维加的才华,维加的生活渐渐发生了变化...

顾桃和主人公维加

《犴达罕》是顾桃导演“鄂温克三部曲”中的最后一部。

记录了鄂温克民族敖鲁古雅仅剩不多的养鹿人的故事。

不同于其他纪录片,这部记录北方少数民族的挽歌显得粗犷自由、同时又充满山林般的随性与浪漫。

年顾桃导演从北京回乡,开始策划拍摄鄂温克山中的部落—敖鲁古雅,直到年《犴达罕》上映,拍摄时间就长达六年。

02

“犴”的梦境

敖鲁古雅是坐落在大兴安岭深处的一个小镇;是根河市唯一的民族乡;居住着多个鄂温克猎民。

“敖鲁古雅”是鄂温克语,意为“杨树林茂盛的地方”

“鄂温克”意为“住在大山林中的人们”

鄂温克人在多年前自西伯利亚迁徙而来,生活在额尔古纳河畔,大兴安岭北部,以射猎为业,穿衣兽皮,住桦皮屋,饲养驯鹿,使用名叫“察纳”的滑雪板往来于山林之中,处于原始的渔猎经济时代。

国人对鄂温克狩猎民族的记忆来自小学课本,由于没有文字,鄂温克人对自己的记忆只能来自一代又一代口口相传的历史。这是一个从原始社会直接进入社会主义社会的特殊少数民族。

历史上,鄂温克猎民先祖几度迁徙。他们的一生都离不开酒、驯鹿、猎枪和原始森林。这些都被融进了整个民族的血液。

鄂温克人的驯鹿

年以后,一切都被改变

那一年,鄂温克人以生态移民的方式进入根河市郊的新定居点,驯鹿也开始了人工圈养的实验。村民每天呆在驯鹿园里接待来自全国各地的游客,这种新的更加富足和轻松的生活方式令绝大多数鄂温克人放弃了让他们的驯鹿回归山林。如今依旧坚持在深山驯鹿的猎民,只剩下14户

从此鄂温克人的精神世界分成了两半。一半随老一辈留在了山上,而另一半则淹没在根河的现代世界里。

03

最后的使鹿部落

大兴安岭是

鄂温克人的祖先

留存的地方

我记得幼时

跟随母亲延敖鲁古雅河而上

骑着驯鹿来了金字塔式的乌立楞

我记得那时的人们

与大自然交通

仿佛她也有灵魂

他们向着东方火红的太阳

唱起了感恩之歌

歌声包含着鄂温克语言的全部魅力

—鄂温克猎人维加

主人公维加,有两个姐姐,一个叫柳芭,一个叫柳霞。

柳芭:画家,是为数不多的很早就走出山林的敖鲁古雅鄂温克族人

年,世界青年画家在英国伦敦开的画展,我国只选了六幅作品参展,其中就有她的一幅。

柳芭的画

92年柳芭因为不喜欢城市生活,想念家乡想念亲人和想念山林想念驯鹿回到家乡,年,坠河而亡。同年迟子建看到柳芭的新闻,进入敖鲁古雅暂居,以部落中的老酋长玛丽亚·索为原型写下《额尔古纳河右岸》

顾桃父亲相机下的玛丽亚·索酋长

“我大姐的命运就像摇晃的钟摆,我跟我大姐一样”维加是这么评价的。他人生轨迹跟姐姐如出一辙,同样的才华出众,同为艺术家,也同样听从了自己血液中的野性。

年他拒绝到山下的定居点生活,抱起猎枪进入了大兴安岭,后来从悬崖落下,大难不死后将猎枪上交。

影片中终日饮酒的维加看起来就像一个酒蒙子。谁也不会把他和艺术家联系在一起。可是到影片的后期,慢慢就体会到了他对时代变革,狩猎文化消失的失落与无奈。

“如果有更文明的警察向我开枪,那么,开枪吧。”是他对这个社会最后的怒吼。

片名为《犴达罕》,但其实片中只出现了一头犴的骨架。实际上,维加就是那头“犴”,他们一样的敏感,一样的与世隔绝格格不入,敏感和山林给他带来了孤独,也带来了人生的意义。

电影放映时间

10月18日(周一)19:30

准时放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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