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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某日,我问罗永浩,为什么要做手机?
罗永浩反问,如今你每天摸哪件事物最多?我要改变那个事物,我就要改变那个事物。
那次聊天之后,我第一次认真审视周围的现世,现世似乎已经大变。
我在网上买衣服多于在实体商店了。
我叫外卖多于在煎饼摊前等了。
我坚持在住的地方不装电视、不装网络,尽管我也不清楚为什么要坚持。我最引以为傲的倒头就睡黑甜觉儿的能力竟然也受到了手机的冲击,我在公元二零一七年的夏天再次启动我凶残的意志力,争取形成一个习惯:厕上、枕上、马上,不看手机;再加上,聚会酒肉聊天时,不看手机。这个看似简单的习惯,我估计,一千个人里能做到的不超过一个人。
我在智能手机上下载了滴滴,再不用在路边扬手召唤出租车并和出租车司机四目相对了。我还打算试试共享单车。我喜欢共享单车漫天遍野的黄色,让我想起二十多年前北京漫天遍野的面的。
私营书商很多倒闭了,剩下的有数的几个都在积极排队上市以及涉足影视、网剧和游戏。我问做过多年时尚杂志的徐巍,纸质杂志还有戏吗?徐巍说,怎么可能还有戏,你看路边报刊亭还有几个?
路边报刊亭倒是还剩几个,一大半空间在卖饮料、零食、多肉植物。我买了一块烤白薯,零钱不够,报刊亭主说,可以白斑疯北京哪里有专业治疗白癜风的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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