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鹿

今日的李星星,昨日的房思琪那个女孩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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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9日,《南风窗》发布《涉嫌Xing侵未成年女儿三年,揭开这位总裁父亲的“画皮”》一文,企业高管鲍毓明Xing暴力其“养女”李星星(化名)事件曝光。(新闻详细报道回顾可点击这里)这几天的新闻事件,像极了一本小说中的故事,这本书就是《房思琪的初恋乐园》。有人问,那个叫李星星的姑娘为什么报了警又出尔反尔?有人说,她就像个戏精,根本不是个好姑娘。那么我来告诉你,一个13、4岁的小女孩,到底为什么不反抗一个成年男人。《房思琪的初恋乐园》

作者:林奕含

磨铁图书出品

北京联合出版公司

《房思琪的初恋乐园》,作者林奕含出生于年。这是她的第一部出版作品,同时也是最后一部。这本小说属于一部现象级的作品,出版后受到了作家、评论家高度评价,豆瓣读书评分高达9.2分,这也是每个女孩都需要看的故事。

纯文学角度看,林奕含令人肃然起敬,她是一位杰出的小说家,属于“老天赏饭”的类型。

——李银河(著名学者社会学家)

这本小说,不仅是汉语文学中稀有的由女性作家书写的Xing暴力故事,而且是稀有的直面人性之迷乱的故事,划开肌肤,展现血肉,痛彻心扉。

——冯唐(作家)

这是一部我重读了三遍依然震撼的小说。

——蒋方舟(青年作家)

该书的作者房思琪的梦想是一面写小说,一面像大江健三郞说的那样“从书呆子变成读书人,再从读书人变成知识分子”,可惜她的这个梦想没有实现。当她创作完这部作品之后,因为抑郁症的折磨,年4月27日她在家中吊自杀。此时她26岁,距离她的小说出版两个多月,距离她接受最后一次电视采访仅8天。这本书讲述了少女房思琪13岁被老师同时也是邻居李国华诱Jian,并且一直被老师控制,直到18岁精神崩溃。这像不像李星星的故事?可悲的是,这同时也是作者林奕含的故事,她自杀后,她的父母发表声明,证实书中所写的就是女儿的真实遭遇。从13岁到18岁,房思琪为什么不反抗?第一个原因,她只是一个小女孩房思琪生在富裕之家,住在富人才能住的大楼里,是那种特别特别乖、完全不用大人操心的孩子,品行好、成绩好,是别人眼中的完美小孩,也正因为这样,爸爸妈妈心安理得地忙自己的事,根本不问她心里在想什么。很多时候都是她一个人在家里,与好朋友刘怡婷和邻居姐姐许伊纹做伴。她长得美,是一位美丽的文学少女,就像幼年的作者一样,对文学充满了无限的探求欲望,梦想是一边写着小说,一边像大江健三郎所说的那样:从书呆子变成读书人,再从读书人变成知识分子。房思琪热爱文学,国文补习班的老师李国华就用文学引诱她,诱Jian得逞之后,李国华又用文学来安抚她。房思琪因为强烈的自尊心对这一切羞于启齿,她只能把老师的恶行解读为老师对她的“爱”。她说:“想了这几天,我想出唯一的解决之道了,我不能只喜欢老师,我要爱上他,你爱的人要对你做什么都可以,不是吗?我要爱老师,否则我太痛苦了。”她甚至学会了自慰,因为她觉得:“不只是他戳破我的童年,我也可以戳破自己的童年,如果我先把自己丢弃了,那他就不能再丢弃一次。”这是一种成熟的人、有力量的人所不能理解的思维,可是对于一个13岁的、一直如同生活在真空里的小女孩来说,却几乎是唯一的选择。

她完全孤立无援,她的父母只以她为荣,她是他们饭局上向别人炫耀的资本。父亲忙着工作,母亲忙着应酬,他们爱的是那个聪明美丽懂事的她,而看不见眼前那个内心受着煎熬的女儿。

这种看不见孩子真实样子的爱,对孩子来说伤害是巨大的,为了得到父母的爱,他们只能把自己变成父母想要的样子,而把真实的自己更深地掩埋起来,她曾经装作说别人的故事试探过母亲,可是母亲的第一反应是这个女生真不要脸,思琪像一只刚刚探出头的蜗牛,迅速把自己软软的身躯缩回了壳里,虽然仍然是痛苦的,但至少不会有新的危险。

在她临死前8天进行的访谈中,林奕含说:“很多人都说这是一个诱Jian的故事,这是一个女孩子爱上诱Jian犯的故事,这里面是有一个爱字的,思琪不可阻挡地走向毁灭,正是因为她有爱、有柔情。”

我们不能低估文学对一个人的影响,不要说13岁的房思琪,就是在26岁的林奕含这里,她仍然想要声声追问:为什么说出、写出那么美的文字的人可以言行不一致,艺术为什么有巧言令色的成份,她会在读到胡兰成粉饰自己对张爱玲的背叛和强Jian小周的真相、奈保尔虐打自己妻子的时候心中痛不欲生,她迷信语言,无法想象一个创作出那么美好的语言的男人会干出那些可怕的事。

我们也不难想象,在小小的房思琪心中,这一切是如此难以置信、难以接受,如果自己不能像林奕含在临终时发给朋友的消息中说的那样“我多希望在我第一次被强Jian的时候我已经死了。”那么,她就只好找一个理由让自己活下去。被老师不断强Jian的房思琪发自内心地认为自己是馊掉的柳丁汁和浓汤,是爬满虫卵的玫瑰和百合,她只能去选择更深地爱上伤害她的人,以减轻内心的不安与伤痛。这种变异的情感让平常人难以理解,这是一种心理疾病,叫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也是很多受害者深刻的伤痛。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又称斯德哥尔摩效应、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或者人质情结、人质综合征。是指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这种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性、甚至协助加害人。13岁的房思琪在第一次被诱Jian后没有告诉别人,第二次、第三次就更开不了口了。可是自欺欺人并不能真正安慰到她,伤害在持续发生,身体上、精神上,李国华肆无忌惮地对她施以暴行,强烈的心理失衡使得她的精神出了问题,这是另一种心理疾病,叫创伤后应激障碍。创伤后应激障碍,简称PTSD指个体经历、目睹或遭遇到涉及自身或他人的死亡、死亡威胁或严重伤害后,导致的个体延迟出现和持续存在的精神障碍。在第一次被强Jian后,13岁的思琪就离开李国华家,晚上发现自己在离家不远的大马路上醒过来,那时大雨滂沱,她浑身透湿,可是她完全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出的门,去了哪里,又做了什么。这就是典型的创伤后应激障碍的症状。后来,房思琪还经常做着一些相同的恶梦,梦见有人正在用东西堵她的身子。后来上了高中,她甚至害怕睡着,每天半夜喝咖啡。从十三岁到十八岁,五年两千个晚上,做着一模一样的梦。后来,房思琪开始失去记忆,经历“第两百次或第三百次灵魂离开肉体。”一直到最后一次被捆绑,渐渐听不到对方说话,灵魂像是离开身体,可是这一次,思琪的灵魂离开以后再也没有回来,她疯了。这部特别的作品,同时也是一份关于心灵和肉体遭到双重伤害的记录、关于精神崩溃的记录,但是因为这段遭遇太过惨烈,太过疼痛,她的心理医生说,她是亲历过核爆炸的人,核爆炸没有幸存者,它也在几年后毁灭了林奕含。房思琪离我们并不遥远,每个人的少女时代都可能是房思琪,每个我们身边的少女可能都是一个还没有发出声音的房思琪。这部小说最可贵的地方,就在于它从被侵害者的视角,勇敢地记录了主人公的真实遭遇。正如作家冯唐所说:“这本小说,不仅是汉语文学中稀有的由女性作家书写的性暴力故事,而且是稀有的直面人性之迷乱的故事,划开肌肤,展现血肉,痛彻心肺。”第二个原因:她所缺失的那些教育房思琪被教育要优雅、要淑女、要为别人考虑、要好好学习,却从来没有受到过两种教育,一是Xing教育,二是保护自己的教育。她曾经在饭桌上对妈妈说:“我们的家教好像什么都有,就是没有Xing教育。”妈妈惊讶地看着她说:“什么Xing教育?Xing教育是给那些需要性的人。”思琪马上明白了,在这个故事中父母将永远缺席,他们旷了课,却自以为还没有开学。当李国华第一次把房思琪逼到墙角,逼她用嘴的时候,她脱口而出的不是不要、不可以,而是“我不会”,虽然她不是“那种会把阴Jing误认成棒棒糖的小孩”,但她确实不知道这个时候该怎么办。缺失了性教育和自我保护的教育,她的敏感与自尊变成了自己的枷锁,面对侵犯她的反应不是气愤、不是反抗,而是抱歉。她的父母同样没有保护未成年女儿的意识,完全没有意识到让自己10几岁的女儿与一个成年男性共处一室会有什么可能性,是他们自己,一步一步将女儿送进李国华的魔掌中,甚至在女儿考上台北学校,李国华说我可以帮着照看的时候,还傻乎乎地表示感谢,完全就是引狼入室。思琪的孤立无缘,身为父母有着多大的责任。如果这是一个更多温暖与关爱的家,房思琪的悲剧不会持续得这么久。我们怎能责怪房思琪不知道保护自己?不仅她不知道,她喜欢的邻居姐姐许伊纹,一个面对家庭暴力的成年女性同样不知道如何寻求帮助。她的丈夫一喝了酒就打她,打得她浑身是伤,永远不敢穿露出脖子和手臂的衣服,她因为爱,对丈夫报有幻想,也因为觉得丢人、不知道从何说起,一直忍受了好多年,直到被丈夫打到流产,医院,终于才提出离婚。一个成年女性与一个小女孩,同样面对伤害不知所措,宁愿被一再伤害而不会主动寻求帮助,这是教育多么大的缺失啊。作家李银河认为,从社会学角度看,这部小说涉及了儿童Xing侵和家庭暴力这两大社会问题。而这两个问题,都因为社会的观念偏差,和被害者缺乏自我保护的能力,而变成难解的社会问题。在东方社会,Xing教育一直是家庭教育与学校教育中的禁忌,这种禁忌没有起到原本期望的隔离作用,反而使弱者更弱,恶者更恶。只有打破禁忌,让孩子从小受到正常的性教育,有着正确性与爱的观念,学习如何保护自己,学习如何向外界求助,才是避免让孩子受到伤害的终极之道。第三个原因:李国华对她进行全方位的精神控制

作为一个处心积虑的成年男人,想要诱骗小女孩是件多么容易的事。在小说中,李国华是个小有名气的补习班老师,在学生眼里简直就是风度与文学的代言人,他的身份与学识获取了这个社会大多数人无条件的信任,可是他却是一个可怕的魔鬼,他以Jian淫未成年少女为乐,利用少女的无知与胆怯不断得手,并以如簧巧舌欺骗她们,稳住她们,以此达到长期占有她们的目的。

更可怕的是,他并不是一个人,他身边的一大帮补习老师全都是一类货色,面对如花朵一般凋零的少女,他们没有丝毫的罪恶感。

李国华古文功底深厚,上的课深受学生喜爱,他喜欢小女孩,他觉得“Jian污一个崇拜你的小女生是让她离不开他最快的途径”“他喜欢在一个女生面前练习对未来下一个女生的甜言蜜语,这种永生感很美,而且有一种环保的感觉。甩出去的时候给他的离心力更美。”在几个补习老师讨论如何诱骗小女孩的时候,书中写道:“英文老师不会明白要国华第一次听说有女生自杀时那歌舞升平的感觉。心里头清平调的海啸,对一个男人最高的恭维就是为他自杀”。他有一口装学生情书的纸箱,被他带去公寓的美丽女孩们都醉倒在粉色信封之海里,她们再美也没收过那么多,有的看过纸箱便听话许多,有的即使不听话,也会甘心一些。向房思琪下手他是经过经验与理智判断的。刚认识房思琪和刘怡婷的时候他并不想碰她们,他不想碰有钱人家的小孩,因为有钱人难对付。可是他又觉得“楼上的邻居,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完全的地方”,最后下决定向房思琪下手,是因为他觉得房思琪的自尊心超强,这样的孩子无论如何都不会把这样的事情说出去。“因为这太脏了。自尊心往往是一根伤人伤己的针,自尊心会缝给她的嘴。”第一次之后,他对房思琪说:“这是老师爱你的方式,懂吗?你不要生我的气,你是读过书的人,应该知道美丽是不属于它自己的。你那么美,但总也不可能属于全部的人,那只好属于我了。你喜欢老师,老师喜欢你,我们没有做不对的事情,这是两个互相喜欢的人能做的最极致的事情。”他知道房思琪爱他,并以这种爱作为保护自己的外套,他曾说:“当然要借口,不借口你和我这些就活不下去了不是吗?”他喜欢房思琪的羞耻心,喜欢身上冲不掉的伦理,面对这样弱小的猎物,李国华就像是手里握着牢笼钥匙的猎人,打着饱嗝,心满意足地观赏着,正如小说中李国华洋洋自地地觉得自己是狮子,要在自己的领土留下痕迹。李国华也有爱,他不是爱面前这些小女生,用林奕含在访谈中的话说,他爱的是自己的演讲,爱的是这个语境,爱这个场景、这个画面,他爱的是自己,爱自己这么有魅力、这么有办法,把这些小女孩玩弄于股掌之间,只能用更爱来回报他的蹂躏。在他发现房思琪患上了创伤后压力综合症之后,迅速意识到这便病症会给自己带来更大的便利,因为得了这种病的人会自责,充满罪恶感,他马上想,太方便了,不是我不感到罪恶,是她们把罪恶感的额度用光了。”当他同样Xing侵过的郭小奇家人找上来时,他轻易地用一句:“我爱她,但我更爱师母”便收服了郭小奇的父母也收服了妻子,只要后面在妻子面前装出无辜的样子,哭着说那些女孩是如何不要脸地诱惑他、自己是如何地痛苦,妻子很快便被他说说服了,还叮嘱他千万不要让女儿知道。李国华对付不听话的郭小奇的最后的策略,是将绑成螃蟹一样的思琪照片,放进郭小奇家的邮箱里,达到一举打击她的目的。面对这样可怕的成年男性,房思琪和郭小奇这样的女孩从身体到心灵彻底被控制、完全没有出路。第四个原因:房思琪所面对的现实

房思琪不是没有想到过求助。可是她的屡次试探都失败了,书中说:“她的孤独不是一个人的孤独,是根本没有人的孤独”。

她有一位双胞胎一样亲密、无话不说的好友刘怡婷,可是在思琪被侵害之后,她们反而因为这个秘密而变得陌生起来。刘怡婷甚至嫉妒他们的关系。有一次谈话中她们直面了这个问题,房思琪说:“我很痛苦。”而刘怡婷回答说“我以为你很爽。”房思琪说:“拜托不要那样跟我说话,如果我死了,你会难过吗?”而她的回答是:“你要自杀吗?你要怎么自杀?你要跳楼吗?可以不要在我家跳吗?”直到思琪发疯,刘怡婷偶然读到了房思琪的日记,她才豁然明白了可怕的答案。可惜这时一切都晚了。在小说中,作者林奕含用另外两个女孩子的遭遇,进一步把房思琪面对的社会现实展现给我们看。一个是李国华第一次得手的少女饼干,饼干被李国华诱Jian后,回去找自己的男朋友,她的男朋友得知真相,说:“我干嘛跟脏掉的饼干在一起?”被抛弃的命运让饼干非常害怕,她已经失去了一个男人,就只能把剩下的爱全部寄托在侵犯他的老师李国华身上了。另一个是台北少女郭小奇,被李国华抛弃后,她先是自暴自弃,与各种可怕的、委琐的男人做Ai,成为同学们的笑柄最后被学校开除。知道真相的爸爸妈妈的反应是对她怒吼,说她“乱Lun”说她“伤害别人的家庭,我们没有你这种女儿。”他们甚至去向李家和解,觉得是自己的女儿对不起人家。她想要自杀,可是乱吃很多药之后还是醒了过来,后来她终于勇敢地选择了在网上暴光真相,可是人们并没有像她希望的那样把目光转向罪犯,而是用恶毒的语言持续攻击她,他们说:“所以你拿了他多少钱?第三者去死!可怜的是师母!”这也正是房思琪最害怕面对的事。她知道这个社会是什么样子,所以她谁也不敢说。她在伊纹被打流产后哭诉:“为什么这个世界是这个样子?为什么所谓教育就是受苦的人该闭嘴?我好失望。我宁愿无知,也不想要看过世界的背面。”在思琪非常痛苦的时候,曾经以一种天真的口吻试探性地问妈妈,说学校里有个同学和老师在一起,妈妈的回答是:“这么小年纪就这么骚。”这句话让思琪一瞬间决定从此一辈子不说话了,妈妈自然而然的态度,让女儿永远地关上了心门。小说中李国华觉得“社会对性的禁忌感太方便了,强Bao一个女生,全世界都觉得是她自己的错,连她都觉得是自己的错。罪恶感又会把她赶回他身边。”小说中三个被他侵犯的女性都是那么美好,可是他们都不自觉地以这个社会的评价为评价,最终只能走向毁灭,只有许伊纹,突破了这种既有评价,在光鲜的婚姻与真爱之间,在死与生之间选择后者,终于获得了新生。面对房思琪这样的少女,这种人类中最美、最单纯的群落,李国华与他的同僚们不断重复他们的圈套,屡屡得手。甚至,在林奕含自杀之后,网友人肉出了现实版的李国华,可是却因为年代已久、证据不足而无法起诉,也没有被他摧残过的女孩站出来指证,人们只能痛心地看着他继续残害少女。而另一部分气愤到丧失理智的网友,开始对他的妻女进行网络追杀,这更是一种对女性的不公平,丈夫、父亲的罪恶,不该由妻女来承担。这也是这本书给我们最大的启示,林奕含用生命写成的文学作品,如果在美与艺术之外,还能让那些与她有着类似遭遇的女孩、或是未来将会与她有类似遭遇的女孩知道,这不是她们的错,是对面那个男人的错,那九泉之下的林奕含也就可以瞑目了。作者林奕含最终自杀了,她死于长期以来的心理疾病,死于仍然不能与自己和解的困境,她选择写作,每天写八个小时,写的过程中痛苦不堪、泪流满面,她把一个成年男性如何处心积虑诱Jian小女孩的故事如实记下来,以最大的勇气直面伤害,可惜写作没有成为她彻底的救赎,她说:“我恨透了自己只会写字。”现实中,这样的故事真的再次发生了。上一次是林奕含,这一次是李星星。不要觉得她们离你很遥远,请想一想,如果你身边有少女向你隐晦地发出被Xing侵、求救助的信号,你会发现吗?你将怎么做?

很多社会名人都主动推介这部作品。

作家、评论家高度评价。

大众读者也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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